卸下柔软,午夜的舞蹈在黎明结束,
把翩跹的蝴蝶装回梦境的翁里,
起身卸下女儿的红袍,
铠甲在身,钢刀在手,还有贴身黝黑的战马……
我不说,永远不说。在乱象从生里,儿女私情只能在午夜想象里闲抛。
没有家园的安置,贫穷的女儿的命运如一只遭鹏鸟嬉戏的雀鸟。
不用再寻找,乱象里只有荒原,没有通往家园的栈道。
富有者,乱世里众生的启明星,世界他在嗓子眼狂笑,
以居高临下的亲切接受谦卑者的朝圣。
贫困者,朝着这面大旗愚蠢的拢靠,
匮乏的背后,所有的脸在复制成另一张相同的面孔。
愚蠢的朝拜者,向着财富的追寻,
踉跄里,已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亦没有理智与灵魂。
更看不到黑暗里阴谋家的狂笑。
朝拜吧,可怜的匍匐者,我不在你之列,
不当那些翩跹在旗帜下面供人陶醉的蝶。
我独举我的剑,刺向犀利的指责。
我维护我的贫穷,就如维护我的灵魂一样,
只为了张口说出属于自己的语言,
神秘者为何痛苦,因为她清醒,
并无法根治一种疼痛,
奴役者之痛:强硬、痛楚、强制。
我复活了,其实我从未死过,
午夜的舞蹈只是回归女儿的天性,
此刻,我举剑讨伐,用战士的身份发誓,
和上帝站在一起,
只为乾坤之间一切正义、让真实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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