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的写作是一场灾难:它要我们忘记了关于梦和抽象的创造价值。我们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做一个孤独的造梦人,并期待更多人发现并迷上你营造的那个梦境……可习惯性写作把我们陷在这里,没完没了的去制造紧张而疲惫的工作餐,执着而狂热。它扼杀了我们奇妙而精致的想象力……
所谓精神上的财富,不过是从卑微的个体里去发现最震撼人心的光亮。从平凡中萃取伟大。贫贱和富有可以通过财富的拥有加以衡量,但灵魂的亮度却只能透过人性的光辉来辉映。人格魅力永远建立在某一种灵魂的尊贵之上的。譬如简·爱,在她卑微平凡的个体里,却蕴含着熠熠生辉的人格魅力,此魅力来源于对每一个生命的尊重和关爱。假若狭隘的把写作技巧称作财富,那么也就有了一贫如洗却拥有人格魅力的富有者,当然更不乏腰缠万贯的土财主。
人生的每一秒都充满变数,试图抓握的野心显得是多么的愚妄以及多余。生活教会你坦然接受一个现实:在任何美好尚在存在的时候,不必忙于去抓握,而是须要悉心的去感受,并学会以感恩的方式。
上帝给每一个人不同的禀赋抑或缺陷,我们因之获得了很多,也丧失了很多。可是,不管是获得的抑或丧失的,很多时候都不能自主选择。我们获得的也许并非自己想要的,而我们丧失的,或许正是我们追逐的。我们总以为可以选择自己的去与留,可实际,我们将永远无法决定自己的去与留。
当人们指责他人自负时候,却很难发觉,自己常因拥有可怜的认知就轻易摆起一副居高临下的愚蠢、严肃甚至是荒唐的姿态;更不见自己因贫贱的处境,常在强者面前而做出的避让、依赖或仰仗的姿态。
最坏的关系,就是那些在地位上远远高于你,和你根本就不在同一个基层的人做“朋友”。这样失衡的关系多半会导致:它既容易让你在优越者面前,变得奴颜屈膝,丧失自我;也更容易要你在同基层的群人面前忘记了自己本来的出身,将自己做无谓而可笑的拔高。和“富有者”做朋友,假如不是为了学习他挖掘财富的手段和经验,仅仅对与精神而言,从个人的人格塑造的角度来讲,是有损无益的:你均分不了他的财富,但又沾染了他颇具优越感的坏脾性。这样的交往,或许它能成全你技巧上的富足,但也容易让你沦为精神上的奴隶。
在博客,屡次被留言人唤作“老师”的时候,我就会鼻尖上也沁出细密的汗珠:那种惶恐,简直如坐针毡。惶恐并不是来自自卑,而是一种灵魂上的本能谨慎和自持态度。除了孩子的老师,和我自己曾经的老师,那种纯职业性的称谓,我从不把任何人唤作“老师”。“老师”既被人赋予是“塑造灵魂的工程师”,他的分量何其之重。但可隶属灵魂的东西能用高下尊贱来做衡量吗?职业和技术尚可以有标准加以度量,唯在灵魂上,每一个个体都子携带了某一种特殊的尊贵和光亮,岂是用技能可以度量的?思考和思考者,不过是个人思量下的语言和精神在环境中的产物,个人又极其有限,思考和思考语言也就充满瑕疵,随时随地都可以被那些不能认同者说“不”。
我总惊叹:那些能以“老师”的姿态而泰然处之的人,内心孕育的狂妄和肤浅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当我向黑格尔说不,当我向尼采说不,当我向苏格拉底说不的时候,并非来自某种狂妄,而是我依看到了坐在文字当中的一个普通人的瑕疵。和我能共鸣的部分,我则如同看到了一个可敬的朋友。那么,假如有人说我“狂妄无知”到向黑格尔说不,这样的狂妄仅仅是由于我对每一个灵魂的独特性和它闪耀的独特光辉从不敢小觑,它就是人类精神力量的所在。对生命的真正尊重,会然你既不会轻易对任何成功者唱轻浮的赞歌,也不会对任何卑微的生命做轻贱的践踏。其时,你忘记了基层,忘记了贫富......只剩下了生命和平等。
我们那么愚蠢而卑微的活着。狂妄时常忘记了自己本质的卑微,自卑时又忘记了自己灵魂里潜在的惊人能量,我们总是处于这样的极端里,忘记了该怎样平静的去生活。
(关于男人和女人的片面猜想)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差别大得惊人:恋爱的初期,女人常常忘记了“性”亲昵的存在,而是专注于心灵的熟稔和抵达。一个吻的陌生,会吓跑一个初恋的女孩子。女孩对吻的拒绝,是男女之间对语言环境下的 “熟稔”一词认知程度太缺乏同步。与其责难女孩子认知肤浅,到不如核实为男人从根本上就对女性心理缺乏必要、必需的了解。
女人从心灵走向爱情,而男人从身体走向爱情。这样的尴尬,或许源自男性本质更易冲动,属于进攻型类别,所以才有了那句经典的句子“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尽管很多时候,“性亲昵”具有超强大的“驱动力”量,但仍不可否认,陌生感下忤逆的一吻还是充满无限恐慌和尴尬:其一:以欲代爱是低等的行为,兽类的等级耳。是女孩排斥接受那陌生一吻的所有痛楚和尴尬所在。对于女人,从爱到“性亲昵”的每一步,都需要彻底的心灵契合和灵魂的熟稔。才可抵达其二:爱与欲结合,一个人性的等级。
在很多婚外情感当中,女性的情感既不属于第一种,也不属于第二种,而是纯粹归属于第三中:无欲之爱。一种近乎苛责的“神性”行为,它对于凡俗的人,缺失太多,虽痛苦但抛却了一切混乱和肮脏。就是那种“柏拉图”式的精神爱恋。
爱本该是温暖的,可它却诞生了罪恶和肮脏。我一直在思考,爱的罪恶从何而来呢?爱其实越简单也就越光明,越纯洁。它仅仅从“依恋”开始,精神的依傍是它的本质。所谓的两小无猜,是爱的源初和清丽本质:爱情或许很简单,仅仅从“玩”开始的亲近。一种无法解释的心灵怦然。它绝非逼迫下的思维认同。即便我认同了你所有思想,可也未必能抵达一份怦然心动。
婚姻和规则之外的情感,也许只有脉脉的存在于眼睛里的天堂:保持眼睛里的温存和幸福,眼神的抚慰和语言的慰藉。抓握和占有欲,导致了肮脏和罪恶的开始,于人于己,都可能会演化为一场灾难。
爱与欲的分离,虽饱含了疼痛下的隐忍,但最终能获得平静。爱可以脱离欲,但它绝非虚无,一份怦然心动的切实存在。突然想到一句不合时宜的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善”从何来?面对死亡,生命归属到一种爱与欲的彻底分离和解脱,生命藉此完成了最后一次的升华和净化。把人性活成神性,本质就颇具空无的灾难性,一种非人的悲怆,但却是精神追逐的美的本质。
(未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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