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世界交在我手里,
一张洁白的宣纸,
一杆秃笔。
子夜,我泪如雨下,
知道吗,
除却一个女人一瞬间的任性恣意,
颤抖的双手,
僵白的嘴唇,
印在宣纸的不是墨迹,
是眼泪痕!
每种叩问,
都无法作答!
子夜啊,
滚落在世俗的每一个词,
都可能会都抖落一个乾坤,
文字的两端,
一头是奥秘,一头是垂直。
我们坐在天枰的中间,
像僧人……
子夜啊,
睁开眼睛,你看看,
那些撕心裂肺的受罚人,
什么样的容器,
才能装得下,
人类的爱和恨?
梦的手,
同一款式的血色吸盘,
耦合的唯一那么湛蓝,
今夜我忏悔,为那些,
顺手丢下的瘟疫,
难以回收的覆水,
失手打碎的月亮可痛过哪朵玫瑰?
可曾否碾轧过一颗失血的心,
和恋过的矜持和高贵?
拨开一曲弥撒,
双手合十,祈祷,
向着众生的苦难,还有,
心灵的法官,
向着我的朝向和背离,
一肩挑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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