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弹的琵琶,
盘亘于历史与画壁,
在我的眼仁里,
漫舞成泪滴,
------敦煌,天籁之语,
“飞天”袅娜于石窟里,
自由盛放的花,
集结在戈壁最深层次的荒凉里,
莫高窟啊,
用幽僻处的亮光,
穿透了几世的苍茫?
在雁阵也迁徙了的季节,
如果信仰是灼烫的,
请问上帝,
酷寒能统摄些什么?
那斑驳的墙皮,
是剥落在经幡与红尘之外的,
人皮与面具,
被长睫深锁的心路上,
有一首牧歌,向着内心悠扬……
此刻,上帝也聋哑了,
掌心的铁钉和法器一起,
沉沉地睡去……
让心泊在此处,
沧桑而甜蜜,
匿迹吧!一切的一切!
倘若魔鬼不在,
上帝又何须列席来主持正义,
他们同台。
高高举起权杖,
在我的王座,宣判着世界!
就让灵魂的树上结满果子吧,
那些用勇气撕毁了谎言与契约的人,
而我,怀揣着信念,
在你入世的地方痴痴地等你出世。
当我凝望着你,
深深地凝望着你,
历史的页岩那么厚重!
听!戈壁在回响,
对着我卑微的耳朵,
大风飒飒,夕阳如赤,
“高尚,只是灵魂的事
大众需要的是食物、生活、和娱乐……”
我无法抉择,我已经抉择,
而哽满喉头的,
那哽满喉头的啊——
是我蘸火的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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